简介:唯獨與拓拔菩薩打架一旦真的事到臨頭避不可避又有短則幾個時辰長則半日的悠遊時分徐鳳年非但沒有什麼複雜心緒反而有些輕鬆就像在等一個素未謀面卻神往已久的朋友想必看到拓拔菩薩的第一眼后徐鳳年猜測自己說不定會忍不住笑著說一句你來了啊然後徐鳳年又想這個問話實在沒能彰顯高手風範同為天下四大宗師之一兩個人既然要生死相搏十有八九就得掛掉一個初見即分生死難道不該有個更豪氣干雲的問候比如說「拓拔菩薩你做了幾十年的天下第二那就帶著這個可笑名頭赴死」或者要不然自己拎兩壇酒過去打架前各自豪飲你們要是一輩子都留在東海那座城裡也就一輩子難有大成就」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位江湖人說這句話已經躋身宗師境界的樓荒都會嗤之以鼻哪怕是武評上的其他高手也不例外但是從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口中說出來即便萬般不情願樓荒也不得不去深思幾分他给欧执名的威胁可比对坏人的威胁更加直白欧执名脑海涌上血海深池沾染双腿的粘稠殷红令他举步维艰甚至可以闻到可怕的血腥气